我们心有余而力不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尽力就好。”
“一个好人!”
这是阎小莹对我的评价,我不知道是觉得高兴还是悲哀,我苦笑。
最近这段时间,自己好像越来越多愁善感了。
多愁善感是懦弱的表现,只是明知如此,却不由自主的沉沦堕落,无可救药,如中毒一般。
我忽然有些厌倦这样的生活,甚至怀念以前在街头流浪奔波的日子,至少那段时间,自己似乎过得很是洒脱自由。
当然,那是自认为的。
“你若是真厌倦了这种生活,可以放开,离去,或者出去旅游,若需要伙伴,我可以陪你!”阎小莹轻声开口。
“放开,离去?”我摇头道:“我不会走的。”
“好吧,你自己准备一下,我和刘小娇还有老肥他们已经说好,今晚在我的铺子集合!”阎小莹没有再多说其它,下山;离开了。
我跟她一起出了屋子,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情复杂。
一上午的时间,都是坐在堤坝上渡过,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随后转回房间睡了两个消失,精神稍振,起床练习了几遍休开两门的印诀,随后开始收拾行李下山。
没有回村子去见父母和小雅,径直前往阎小莹所在的棺材铺。
春将逝,但草叶依旧青葱,野花遍地,知了在路边鸣叫,耕种的季节,很多人在田里忙活,孩子在路边追逐嬉闹。
棺材铺与这方天地格格不入,依旧冷清,萧索,悲凉。
铺门打开着,门前停着一辆白色的面包车,沾满黄泥土,老肥穿着一条军绿色裤子,一件白背心,正邪靠在车头前抽烟,烟雾吞吐,颇为享受,一副老大爷模样。
棺材门口,有三女正在拿着一张图正在低声议论着什么,除了阎小莹和刘小娇外,另外一人竟然是黄金泉。
“终于来了,老衍你速度可真慢,我们等到花都谢了。”老肥踩灭烟头,大大咧咧地迎了过来。
低声议论的三女闻言,一起抬头朝我看来。
“怎么回事?”
我轻皱眉头,将老肥拉到一旁,低声问道:“你怎么将黄金泉这小妮子给带来了?”
“她呀?”
老肥摊手道:“非要跟着,摆脱不了,只好将她带过来了。”
“我们这次可不是去旅游,你难道忘记上次的黄毛和纹身男了吗?你要带妹子去逛山岗,大可等下次。此行凶险难测,你难道不知?万一再出现意外我们怎么向他们家人交代?”
我沉着脸,心中有些生气,老肥做事一向不靠谱,这次竟然将黄金泉带来,也不知道他们两人如今是啥关系?
“你可别乱说!”
老肥瞪了我一眼,没好气道:“我只当她是自己的妹子,没别的想法,老子可是非常专一的,非阎小莹不娶。”
“那她……”
“行啦,来都来了,能怎么样?总不能撵人家回去吧?”
老肥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道:“放心有我在,出不了事儿。况且,这小妮子整天在家无所事事,跟一群小瘪三混吃等死,还不如跟我们一起长长眼界呢。”
“你长本事了?猪鼻子插大蒜装象呢?”我又无奈又气道:“这种事情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连事务所的人都那么慎重,你又几分本事?我们进去都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带上她……万一真出什么事?对得起人家父母吗?”
“行了,别像个老太婆似的,啰里啰嗦个没完。这小妮子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之前已经跟她说清楚了,她要跟来,就让她跟着呗,况且阎小莹和刘小娇他们都没什么。”
老肥又点了一根,幽幽道:“况且这次进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