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操纵他了。副队长的大脑和编程的金属仪器紧密的连接起来,他不在处于单纯的生物范畴之内。他现在,连自己都无法完读懂自己的思维和行动了。
副队长摇摇摆摆的扶墙而起,此时他汗如雨下;汗水中的盐份扎着他的伤口处而带来的剧痛使他发出啧啧的声音。袖筒剑发出破碎立场的荧光,使整个大厅出现了除星语者之外的另一股强大力量量。
副队长转动了一下手中的镭射手枪,一条粉色的直线径直穿越了星语者手中的高脚杯。杯上巨大的豁口使得红色淡透明的物质流下,并回归到祭祀们的身体上;他们的身体,终于恢复了正常。
星语者只是嘴巴微微上扬,拍手表示对副队长的称赞。而眉宇之间,却透漏着与其所不相匹配的惆怅……
不受支配的祭祀先一步将愤怒倾泻向自己原本尊崇的神明。他们此刻的愤怒情绪极为高涨,尤其是当他们知道神明只是拿他们当成动物园里的猴子那样做观察和研究的时候。
一名祭祀用灵力将自己的佩剑缠绕上某种闪电立场之后,直直的对准星语者的眉心砍了过去。只是他行动的轨迹早就被星语者用灵力而窥探的一清二楚。一大批嗜灵蜂在星语者纤长的玉指挥舞之下,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了那名祭祀的周围;很快,他就肿成了一滩烂肉。
相较于战士,毕竟祭祀们的心理素质和实战能力都不是处在一个量级的;哪怕他们身怀绝技以及无法被预知的强大力量。可看到这种惨死的同伴之后,整个心理防线完崩塌了……
“她是神灵,而我们只是羔羊。”祭祀摇头叹息着说道。这些养尊处优惯的祭祀们,仅在这一刻就完失去了反抗的意识。
纵然如此,祭祀却吸引了星语者足够的注意力而留给了副队长一个很大的契机。星语者在看不到副队长行动的轨迹之后,对副队长的限制降到了很低的水平。而副队长作为代价,也丧失了很大一部分理智和自主思维模式。
此时的副队长已经悬于星语者的头顶上方,只要用袖筒剑一袭,便能对星语者来一个透心凉。可星语者却完对此浑然不知,这与她之前的先知模样显得格格不入……
“上方!星语者主人。”一名躲在角落中唯唯诺诺的祭祀学徒提醒道。即使祭祀们的尊严已经荡然无存,可仍旧有很多祭祀依附并遵从着星语者的支配。
他们已经被星语者完驯化了,就像马戏团里的动物那样;即使自己不在被灵力的锁链牢靠住。它们自己的人格也不再继续受到自己的掌控。
“有的人甘愿化身为野兽,从强敌环饲中保卫人类,期冀善良与人性可以在黑暗的宇宙中得以幸存。而当他们转身之时,却发觉那些他们拼命保护的同胞,已经变成了禽兽不如的东西,苟且偷生。”我述说着。对这些毫无底限的祭祀们感到了一丝绝望。
星语者站立了起来,左手悬在头顶之上;一发闪电从左手剪狠狠的劈了过去,而副队长早已躲的无影无踪。
星语者闭上了自己的双眼,周边的一切形体在一瞬间变成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她感觉到耳边的杂音越来越重,她不得不用自己的灵力过滤掉那些没有用的信息。
事实证明,她的那一双尖耳朵并不仅仅只是好看而已。声音对于我们来讲,只是线性的波动,不会形成图像。可是,她们的耳朵已经在某种程度上起到了替代眼睛的作用。一个人影在她的脑海中穿梭移动,
她很难确定的了这人影的位置。
她开始尽量使自己的呼吸变得均匀流畅,用自己强大的灵能联结到每一个祭祀的身上;这使得每一名祭祀将自己所看到的图像都呈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副队长因为头部剧痛的刺激和愤怒而使得他的移动速度更快了;对于他来讲,他并不能理解星语者在做什么。可他却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