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微,不知如何潜入;其二、天阳师兄一脉向来福源深厚,只怕丹房中不止夺灵丹一种灵药,更不止一瓶,为何他们只取这一瓶;其三、化元散药极快,一旦现就已凝固真元,牛天涯怎么有时间潜入房中杀人再瞒过师兄手下众多弟子逃出,于林间击杀孟飞;最后、那一角黑衣又是谁的。”心月语锋直指要害,目光咄咄逼人。
“弟子以为,牛师弟定然重金诱惑守门弟子,才盗得丹药;至于只拿一瓶,怕是初次心虚,怕被师傅现,所以才拿一瓶;至于杀人逃逸,牛师弟与王师弟多次密谋未被人现,想必有特殊通道相互关联,瞒天过海;而那一角黑衣,或许是牛师弟自行带去扔在林间,想拉我们下水。”张华微微一笑道。
“重金诱惑?牛天涯孤儿出身,入门时食不果腹,入门两个多月从未下山,何来重金?至于只拿一瓶,更是笑谈,未经师长允许私自进入炼丹房本就是重罪,更何况偷窃丹药,我想拿一瓶夺灵丹与洗劫丹药房的结果没什么两样;至于特殊通道更是无稽之谈,牛天涯若能在天阳师兄众多弟子眼皮下随意出入不被现,恐怕也不用重金买通丹房弟子更不用联合王汉甲作案了;那一角黑衣确为黑衣弟子衣袍,不可仿制,只怕牛天涯没那个本事能偷入谁房中斩下黑袍。”心月似笑非笑地看着张华道。
“多说无益,孟飞之死确为牛天涯所为,王汉甲之死也和牛天涯有莫大关联,很可能是杀人灭口,师妹不要再狡辩了,只凭掌门师兄落。”天阳真人言罢大袖一摆走回座位。
心月也不再言语。虽然她反驳激烈,针针见血直指要害,但孟飞和王汉甲毕竟身死,断剑、丹药每一样与他都脱不了干系,纵然她知道烈阳剑因为牛天涯练成风雷剑诀引动天雷损毁却也无法开口。毕竟仅有她一人看见,而且牛天涯重伤昏迷,就算想再次施展风雷剑诀也不可能,说了也只会徒增笑料而已。
“虽未证实牛天涯杀人,但想必与他也脱不了干系,一伤二死,玄玉门百年未见。”风落子缓缓站起身,面容严肃,“传掌门令,罚二代黄衣弟子牛天涯……”
“柳玉环带师弟牛天涯请见。”门外,柳玉环清脆的声音打断风落子的话,在大殿内震荡回响。
牛天涯醒了?大殿内众人表情各异。心月是惊喜,天阳真人则一脸愤怒,风落子面沉似水,真木大师淡然处之,玉明也面露喜色。张华、何云道大惊失色,萧天若有所思,杨明远、石虎不为所动,燕剑锋冷峻孤傲。小小玄玉殿,仅仅十几人,却演绎人间表情,令人不胜感慨。
“进。”风落子立身中央,白须飘飘盯着大门处道。
大门处,柳玉环带着三个弟子抬着牛天涯步入大厅。
牛天涯双眼微闭,面色惨白,虽换上新衣,依旧有点点血迹透出,在黄衣上印下点点红花。
“环儿,牛天涯怎么样了?”看见牛天涯,心月再也坐不住,快步上前道。
“师尊,师弟刚刚醒来,只说一句话‘师傅危难,上玄玉殿’。”柳玉环轻轻放下牛天涯道。
“牛天涯?牛天涯?”一瞬间,心月双眼有些模糊,依稀间,仿佛看到二十年前那个人,挺身而出挡住惊天一剑,把自己推向天堂,他却步入地狱。
“师尊。”担架上,牛天涯睁开双眼咧嘴笑了笑,却不小心牵动伤势,豆大的汗珠瞬间滚落下来。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作怪。心月内心没由来的一疼,忙道“小心伤势。”
“牛天涯,你杀我两名弟子,如今还敢上玄玉殿来?恐怕今天你有去无回。”天阳真人也走上来怒视牛天涯道。
“怎么会?天阳师伯,还有三人未死,我是不会死地。”牛天涯无法起身,语气却极其嚣张。话一出口,满殿皆惊。
“大胆狂徒,我杀了你。”天阳真人登时大怒,举掌就要拍下去。
“天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