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定在原地，不能前进半步。

“那他们呢？他们是谁杀的，告诉我，你告诉我。”牛天涯反手一指小村中百十人的尸体，怒视古灵儿，狂放中带着愤怒，如火山喷，直冲苍穹。

古灵儿呆愣愣的站在原地，顺着牛天涯手指的方向看去。空场上，东倒西歪遍地尸体，老人的、孩子的、妇女的、男人的……最小的还在母亲怀中，却早已停止哭泣，长者却已满脸皱纹，苍苍白随着秋风无力摆动。殷红的鲜血已经凝固，却弯曲延伸直达井水边，无声的诉说着死者的冤屈！

“灵儿师妹，不要听牛天涯胡说，那些人，都是他杀的！”莫向天见古灵儿神色有异，立刻道。

“哈哈哈……”牛天涯仰天大笑，“好，好，好，都是我杀的，都是我杀的，一切都算在牛某人的头上。”

千千嘴唇动了动，却没说什么。除了古灵儿，双方都心知肚明，对方有心栽赃，根本无需解释。

“真的是你杀的？”古灵儿目光闪烁，将信将疑。

“灵儿，他都承认了，还问什么，今日，无论是谁，我都要取他性命，祭奠死去的人。”莫剑北说着跨前一步，长剑遥指牛天涯。

“天道恢恢，善恶有报，死者安息，生者坚强！杀！”牛天涯仰天一叹，突然暴起，双脚凌空虚踏，天碑虚影不断浮现，电射莫剑北。

“杀！”千千也娇叱一声，如一抹红烟，冲向莫向天。

“灵儿，你去助天儿，我来对付牛天涯。”莫剑北大喝一声，双手一合，无数口水蓝色长剑虚影漂浮半空，迅凝聚，带起道道流光射向牛天涯。

轰……

牛天涯踏出第八步，身形扶摇直上。天碑虚影猛然涨大几分，灰黑色雾气更加浓重，磅礴的威压猛然翻了一倍，恢宏的力量铺展开来，将酣战的莫向天和千千、古灵儿三人震飞出去。

天空，万道蓝光爆裂开来。莫剑北凝聚的光剑竟然无法抵抗天碑气势，瞬间崩碎，化为虚无。

“落星式！”牛天涯大喝一声，再不藏掖，战刀高举过顶，用尽全身力气劈出去。

天绝步共十三步，牛天涯现在用尽全力也只能踏出九步，这第八步也是第一次踏出，磅礴威压之上，他脚踏天碑，恍惚中竟然生出一种掌控天下的感觉，如同万古大帝，君临天下，战刀指向，万古拜服！将天苍踩在脚下。

莫剑北战剑高举，眼神惊惧。在牛天涯身上，他感觉到一股死亡的气息。那面涨大旋转的天碑，带着磅礴的威力，仿佛万座大山般，牢牢将他压住。空气似乎也凝固成坚硬的岩石，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他，就算想动一下手指，都困难无比。

“单剑开天。”剑招一转，莫剑北大喝一声，须怒张，一百多年苦修而来的真元猛然爆出，长剑蓝光收摄，如蓝田秋玉般晶莹剔透，笔直迎上牛天涯战刀。

轰轰轰……

剧烈的碰撞中，万道刀影劈落，重叠，汇聚在黝黑战刀上。空气仿佛都狠狠震荡一下，那股凝重无比的压力瞬间消失，畅快的感觉再次传来。

牛天涯身形倒飞，在空中一摇单脚点在天碑之上，又电射出去，战刀在前，直取莫剑北，凝重的压力山呼海啸般再次涌来。

莫剑北也倒飞出去，见牛天涯再度杀来，单掌在虚空连拍，身形硬生生横移数丈，长剑反手，光华聚敛，挑起一片光芒射向牛天涯背心。

“第九步。”牛天涯大喝一声凌空迈步，天碑虚影瞬间浮现，灰黑雾气盘旋而上，在牛天涯体表布下一层薄薄的防御。

空气中，压力也再强一分。恢宏博大的气息完全铺展开来，压向四方。

莫剑北打出的剑气在天碑面前完全崩溃，没泛起一丝波澜。牛天涯立身天碑，脚下参天古木‘咔咔’声不断，竟然在庞大的压力下四分五裂，深深嵌入泥土中。

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