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请你饭,怎么样?”
蒋垣挑眉,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道“如果你诚心请,我是不会拒绝的,不过我在想,那么大的一个花瓶,你居然真下得去手,你厉害。”
沈澜心垂眸一笑,没做回应。
宫人将沏好的茶端了上来,又给三人倒满了,便退了出去。
这时,太子神色一凛,说道,“妹妹,昨天的事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干的。”
沈澜心看了眼蒋垣。
蒋垣坐突然直了身子,提高了声音,“喂,不是连我都防着吧?”
太子看了眼蒋垣,对她道“放心,蒋垣是自己人,这里也很安全,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听了他的话,沈澜心这才放下心来从怀里掏出那条冰丝锦丝帕和香囊放在了桌子上。
李元适和蒋垣对视了一眼,两人似乎不太明白。
沈澜心的目光在两人的脸上掠过,“你们仔细看看这两样东西。”
太子拿起丝帕和香囊仔细的端详一番,片刻后才道“这两件东西,无论布料还是丝线还是绣工,是一模一样,看来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蒋垣也抢了过来看了看,说道“没错,是一模一样。”
李元适目光闪过一丝疑虑,“你让我们看这些干什么?有什么深意吗?”
沈澜心神色平静道“这条丝帕是我养父当年从追杀他的人身上得来的,不,确切的说是追杀我。”
太子的表情没有太多惊讶,只是有些狐疑,因为他知道追杀他们的安南王已经死了,可她为什么又旧事重提呢?
“心儿,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澜心看着他,严肃道“我想说的是,这个香囊是齐贵妃亲手绣的并且送给我的,而且这个冰丝锦是栖芳宫独有的贡品,大哥,你明白我说的话吗?”
太子愕然,难以置信的盯着她,“你说什么?”
蒋垣表情一肃,也不禁坐直了身子。
沈澜心此时的神色有些暗淡,“当年母后把我交给养父母的时候,养父为了掩护我和养母,便与那个杀手纠缠,所以无意当中才从那个人的怀里扯出这条丝帕,一直保留至今,我养父因此还伤了手臂。”
太子大感惊疑“你的意思是当年不止安南王要杀我们,还有另外一个人要杀我们?”
沈澜心肃然道“确切来说是杀母后我们三个人。”
这时,蒋垣插了一嘴“齐贵妃为什么要杀姑母?难不成想要做皇后?”
沈澜心没有回应他,她喝着茶,像是在沉思。
太子看了蒋垣一眼,又问“那这条丝帕为什么会在那个杀手身上?”
蒋垣又插了一嘴,“这还不简单吗,这上面绣的是并蒂莲,一个男人身上揣着女人的东西,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之间有着不为人知的关系。”
太子一怔,“你是说齐贵妃私通?怎么可能?奸夫呢?……说到这里,他看向沈澜心。
沈澜心淡淡道“大哥有没有觉得齐贵妃身边的郭政有点可疑?”
太子一听,不可思议道“你的意思是齐贵妃的奸夫就是郭政?”
蒋垣也一副惊讶的表情看向两人。
沈澜心若有所思道“我也是大胆猜想的,包括当年那个追杀我养父的那个人,但是我没有证据。”
这时,太子拍了下桌子,怒道“如果当年的事齐贵妃真的有份参与,我一定不会饶了她的。”
沈澜心见他怒不可遏的样子,便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子,提醒道“大哥,你先别急,我知道你很生气,我又何尝不是呢,但是我们始终是怀疑而已,在我们没有十成的把握前,我们是不能动齐贵妃的,别忘了,她还有父皇的恩宠在呢,再不能将敌人一举打倒就不要轻举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