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话表扬回去。倒是旁边的妖孽一不小心的喷了一口茶水。那茶水还喷在了某豆的衣袖上。惹來她一个怒瞪。
“不知姑娘可否让我把这些对子拿回去。”那老者像是沒有看到般。自顾自的又问。
“当然可以。”他不是给了她一桌的酬劳吗。随便拿都行了。
“不知姑娘可否再写多一点这样的句子给老夫。”那老者继续问。
“啊。你确定。”这纯属搞怪对联啊。他要这个用來干什么。
“哎。老夫有一个‘女’儿。这半年來都沒有笑过。她从小喜欢对对子。老夫这次出來就是寻一些好的对子回去让她开心开心。”那老者坐了下來。摇头叹气的盯着某豆那儿狼吞虎咽的食相。
“你是个好爹爹。”某豆竖起拇指。“只是你家姑娘为啥会半年來都沒有笑过。”
“哎。”老者一摇头一叹气的说“年初的时候。老夫把她许给了王长进。礼老夫也收了。原本以为她会开心。毕竟王家也算是大户人家。以后嫁过去也可保她一生衣食无忧。怎知她听了这个消息不但不开心。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反而要求我去退婚。她看上了隔壁家的阿财。可那个阿财只是一个穷书生啊。跟着他过一辈子能有什么出息。哎。”
“我明白了。是您老拆散了他们。所以你家姑娘不开心了。”某豆从食物奋战中抬头。
“老夫也是为她好啊。她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阿伯。我问你。那个王长进是名‘门’正娶她吗。”
“不是。是做二房。”
“阿伯啊。你叫你家姑娘嫁给一个有了妻室的人。那她下辈子不是都要与他人分享同一个夫君。即使有荣华富贵又如何。那样她一辈子都是不会开心的。你既然这么有心去寻对子來逗她开心。那么。你也是不想你家姑娘过得不开心的是么。穷书生又如何。谁规定他日他不会考中状元。最主要的是你家姑娘爱的人是他。若果那个穷书生是真的爱她。那么他便不会舍得你家姑娘受半点苦的。能幸福快乐的过着安稳的日子。那是再多钱财也买不來的。人要懂得知足常乐。假若他们真的相爱。那您老要做的事就是放手成。这要比你在这里寻对子要好得多。”某豆脸不红气不喘的说了一大篇话。
“可是……”那老者显然有了些动摇。
“站在姑娘的立场上我可以告诉你。每个姑娘心中都会渴望着一份一生一世一双人。能与自己白首不相离的爱情。王长进再怎么对她好。那份爱也已是不完整的了。阿财再怎么穷。若那份爱是完整的。我相信。你家姑娘即使咸鱼白粥她也喝得异常开心;她若嫁进王府。地位低于正牌夫人。人家肯定给脸‘色’你看。守着荣华富贵了。但你的内心却是荒凉如洗。这日子还不如自己过。嫁给一个能真心爱你的人嘛。即使少了荣华富贵。要一同为生活去奔‘波’了。但你家姑娘的内心肯定是充实无比。你所谓的开心与你家姑娘所想的开心是不一样的。你若真的爱她。那就听我的。”某豆再次脸不红气不喘的连说一通。那神情专业得就像她是一个过來人般。
“姑娘真是一番话点醒了老夫。老夫就是这么一个‘女’儿。怎么舍得她受半点委屈。只是。老夫却从沒有想到。我们两人所想到的委屈却不是在同一个地方。内心荒凉才是一个人最大的委屈。如果有天她变成这样了。那我该如何去面对死去的老伴。”老者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來。“哎。只是。我礼已收。王家又怎么肯去退了这‘门’亲事。”
“很简单啊。你只要去‘药’铺买点‘药’涂在你家姑娘的脸上。让她能在这几天内起些红疹。分别给王长进与阿财看。如果一个人爱的只是你家姑娘的容貌。那么他肯定会自己先退出。这样。你不就知道谁最适合做你的‘女’胥了么。”
“有道理。姑娘。真是太谢谢你了。老夫知道该如何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