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至少还有三年可活,可是昨天夜里应该是突然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暴毙。”
“既然先生您已经看出来了,那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家父,昨天白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晚上突然间说觉得不舒服便早早的躺下了。半夜的时候,我听见他房中有奇怪的动作,便带着人去看………结果………”
那人此刻的脸色特别不好,仿佛见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便再也说不下去。
老周头想了想毕竟是至亲骨肉的离去也不好强迫人家多说,于是提议“这位老爷不如这样我们师徒二人收拾收拾就跟你去你府上。我亲眼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也好,做个禁止若是这人死的不明不白或者是有什么邪祟缠身,可不能草草下葬。到时候恐怕你家中负债不会安宁。”
那人一听见周头这样说哪里还有什么不愿意的。估计就同意了,然后就等着老周头师徒二人收拾好东西领着他们上了马车就赶往自己家中。
李波阳和老周头来到了一处大宅院。门口上面挂着一处匾额匾额,上面写着花府。
正值盛夏,太阳才斜斜的挂在天边便热得让人稍一动就一身的汗。占据花林巷半边巷子的花家一如往常般安静,丫鬟仆妇裙摆轻摇行走在各处,没有一点声音,小厮进进出出的忙活,再着急也只敢快步的走,一步不敢跑。花家百年清贵世家,规矩大,对下人要求出了名的严,但也因为花家素有清名,每年依旧有无数的人盼着花家收人,比起那些腌渍事不知凡几的高门大户,花家只是规矩严一点实在算不得什么,更何况花家的下人可是有机会识字的,可惜花家并不常买人进府。太阳渐渐升高,知了叫声加剧,无端让人心里更多出来几分躁热。
李波阳和老周头一看这花这花府里面来往下人们的规矩。就知道这是一个大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