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到本里正的诚意!”说着,面露凶狠的看着王定山,身旁带着短刃的一众大汉也随之站了起来。
王定山虽已提前猜到他的意图,却没想到他会在当庭广众之下提出此等无理要求,而且还故意拿这些破物羞辱自己。一时间羞恼难当。
“王善人,俗话说礼轻情意重,请收下何某这份真心。”
王定山面色铁青,已然气得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道响亮的声音道“何大人身为镇上里正,难道不知人伦之礼?”
何庸万没想到竟有人赶在大庭广众之下质问自己,脸上顿时泛起怒意,道“谁在说话?不妨站出来!”
话音刚落,人群之中果然闪出一位身材修长,目若朗星的青年男子,正是陆霄。
“就算没有三媒六证,此等大事也该有父母长辈出面才是,哪有自己给自己提亲的道理?”
何庸恶狠狠地瞪着他道“阁下面相生疏,似乎不是本地人吧?”虽然心中恼怒,但见对方气质不凡,却也不敢贸然发难。
王定山见陆霄突然站了出来,感动之余却也唯恐牵连到他,赶忙将其挡在身后道“这是我远房外甥,前几日才投奔过来。”
何庸了解到陆霄底细,立刻眉头倒立,大喝道“小的不懂事,大人就该好好管教。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敢大放厥词!”
陆霄毫不退缩,道“这地方自然是我我家店铺了?八字还没一撇,何里正该不会已经将这里误认为是自己的吧?”
“你!”
何庸恼羞成怒,但他城府极深,且读过些书,眼珠一转便压下火来,笑道“现在自然不是,但但若是王善人成全了这门亲事,那么便与我自己家没什么区别。”
“噢?”陆霄诧异道“如果里正大人真有此意,那便请高堂长者,三媒六证前来与我表舅商议吧。”
“放肆!本里父母双亡,自幼便在知府大人身边长大,难道你想让知府大人亲自来吗?”
陆霄毫无惧色,道“原来里正与知府大人还有如此深厚的渊源,想必知府大人一定视何里正为己出一般了?”
何庸以为对方示弱,故意抬高了声音道“那还用说?知府大人。”
谁知话未说完,便被陆霄抢先道“如此的话,想必知府大人再过繁忙,也能抽出时间来为何里正主导这门亲事了对吧?”
“这。”
何庸闻言顿时有些语塞。
“表舅,如果知府大人能够亲临,那么咱家也算光宗耀祖了!”
王定山愣了一愣便领会其意,赶忙点头称是。
“知知府大人公务繁忙,哪有时间来咱们这等偏远之地?”
陆霄坏笑道“里正大人多虑了,知府大人虽然身为一州之长,但世故人情也是要考虑到的。而且与里正大人情同父子,自家喜事岂有错过之理?我倒觉得何里正若是出于孝心不忍叨扰,反倒显得生份,兴许知府大人还要怪罪也说不定。”
一席话说得何庸哑口无言。
陆霄心觉痛快,当即抬高了声音道“诸位街坊四邻,大叔大爷!想必大家伙也想趁此机会,沾沾何里正的光,一睹知府大人的威严吧?”
此言一出,顿时惹得众人附和。这些人平日里被何庸欺压惯了,此时见到有人敢与其对峙,并说得他哑口无言,心中无不觉得解气、痛快。
何庸铁青着脸,沉吟片刻道“本里正自然会将此事告知我家大人,不需你这小民操心!但是今日必须要王善人一句话,咱家这份彩礼收是不收!”
话音刚落,身旁大汉已纷纷将手按在腰间短刃之上,气势汹汹的瞪着陆霄与王定山。
“收与不收要看是否合乎礼法,何里正莫非想要强逼不成?”陆霄早有准备,两手已然紧握成拳。
何庸咬牙切齿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