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虽说此时时机不错,但我们的力量实在不够,一旦开战,那些刚刚归附不久的三道修者一定会将对王城的怨气发泄在我们身上。邵长老可知教主大人始终未曾现身相见所谓何故?”
邵阳不耐道“我怎知道?现在的邵阳不过一介散修,想见贵教真正的教主或许不够资格吧?”
尉迟良并不着急,继续缓缓说道“其实教主大人并不在天外天,而且早与邵长老有过数面之缘。”
邵阳暗暗一惊,沉吟片刻道“贵教教主究竟是谁?请莫要再故弄玄虚!”
尉迟良慢条斯理的品味着美酒,笑道“其实以邵长老的聪慧,应该已经猜到教主大人的身份。仙缘教主便是东合之地的共主!”
邵阳的确早已猜到,此时得以从对方口中验证,仍是吃了一惊,道“果然是明羲君!他即为东合共主,为何还要在天南秘密组织仙缘教?他到底有何目的?”
尉迟良诧异道“邵长老这般质问于我,似乎有些言重了吧?自先代共主一统玄真界之后,原本便是将共主之位传于我主一脉,只是被其师弟暗算得手,才会迫于无奈蛰伏东界。如今那帝秋野心勃勃,就算我主不愿,想必他也会率领王城之众攻打东合!我主不过是为求自保何来什么别的目的?”说着情绪渐渐激动,抬高了声音继续道“邵长老与陆霄曾在东界呆过一段时间,且与我主有
过一段不浅渊源。平心而论!我主可曾做出任何对不起两位之事?”
邵阳心无城府,顿被说得哑口无言,良久方才回道“明羲君为了共主传承,不但害得景魔君深受重创险些丧命,更将几十位元婴期大修骗至所谓的共主密地,将他们悉数灭杀不算,更将其元婴全部摘走,其手段之毒辣,邵某实在不敢恭维。”
尉迟良不紧不慢道“我主在共主密地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延续千百年来的共主传承。且不说景魔君一脉原本便是传承的替代品,若非如此,如何能在东合独霸一方?更莫说那些个元婴期修者,哪个不是臭名昭著的无信无义之人?而且共主试炼的目的之一,便是每在新任共主接替之时为东合扫除这些恶患。虽说手段与邵长老的心思不和,但本心似乎比之长老与陆霄更为宽大!”
邵阳彻底沉默下来。其实要他硬将明羲君说成大奸大恶之人也的确有些夸大,而且细细想来,对方确实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自己与陆霄的事,并且始终礼敬有加,但心中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有一层模糊不清的隔膜,轻轻一碰便能将其戳破,但又始终无法触碰得到。
“我主在东合之时便向长老与陆霄许诺过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权威。如今我主虽不能亲自前来与邵长老相见,但也托付我来转达教主口谕,只要邵长老能倾力相助,那么当初的承诺依然有效!而且还答应战胜王城之后,立刻便会恢复三道所有宗门。邵长老可以想象,单凭你一人之力,就算有本事将玉曦子那些人救出来,但玄真界虽大却哪还有你们的容身之地?更莫说此时陆霄生死未卜,极有可能已被帝秋所害。他与我主曾是莫逆之交,所以我主已立下重誓,就算邵长老不愿相帮,也会不惜任何代价为此生唯一的兄弟陆霄报仇雪恨!”
一席话,顿时激起了邵阳压抑在心中的无边愤恨。
“敢问邵长老,我主与帝秋相比,究竟是哪家更为仁厚?帝秋狼子野心,由他继续统治下去,玄真界便永无宁日!”
邵阳将满当当的一碗酒水灌下,道“东合虽为散修之地,但共主的声望却比真王之于天南更为广大,明羲君只需振臂一呼,想必所有的东合修者都会为他拼死效劳,到时加之仙缘教的力量作为内应,定能与镇妖王城一战。但是为何偏偏非要得到邵某的相助?就算邵某有了元婴后期修为,想必也无法对局势造成太大影响。”
尉迟良再次为其斟满,道“邵长老曾在王城呆过几年,一定知道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