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怎么说?”,路压低声问道。
“子骞也只能诊出凤仪的脉象异常,却是查不出病灶在哪里。”,水无寒盯着路压说道。
可是路压却在听这句话时,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子骞的医术,与我不相上下。既然他都诊断不出,即使我亲自前往,也未必能帮到那个姑娘。”路压看着水无寒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没有出现什么其他病症,我想也就不必再查下去了!”
路压这句话,可以说是直接给凤仪下了天生痴傻的定论,这让水无寒心中很是受伤。
他依旧抱着一丝幻想,不死心的问道“像凤仪这种情况,可是还有治愈的可能?”
路压站起身,拍了拍水无寒的肩膀,没有回答他。
这样的沉默,就像是一把刀子,直接刺进了水无寒的心中。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路压的房间的,只想着明天该如何向火姈交代。
她抱着一线希望,或许此时正盼着自己归来。
可是自己呢?自己给她带回去的只能是无尽的失望。
水无寒浑浑噩噩的走向了海边,任凭海风吹打着。海风能吹乱他的发丝,掀起他的衣裳,却始终吹不动他心中的那潭死水。
“师兄有心事?”,郊子骞从黑暗中走了出来,雪白的长衫在黑夜中异常的显眼。
水无寒却是突然仰起头,张开双臂,像是要拥抱海风一般。
“子骞,你说做神仙究竟哪里好?人们总梦想着得道成仙,总以为当了神仙就可以事事随其所愿。可是神仙要是有这么好,为何还会有烦恼呢?”水无寒看着郊子骞,似是在对他说,又似是在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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