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见她挣扎的厉害,立即对身后的男子使了个眼色,男子默契的点点头,一掌对着她的后颈劈了下去。
随后,容与只觉得眼前是一阵天旋地转,两眼发黑,便昏了过去,人事不知。
城门,钟白贴好画像后,喜滋滋地道“姑娘,画像我已经贴好了,你看这位置如何?”
“这位置我可是端详了许久,我保证只要有人来往此处,一眼便能看见!”
他自顾自的说着,半天也无人回应,待回过头时却不见容与身影,顿时急了。
“容姑娘?”
他在人群中大声喊着,搜找,却仍旧没能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急忙拉住一旁围观的人群打听,“大婶,你看见刚才站在这里的小姑娘了吗?”
“没有没有……”
“大叔…你有没有看见……?”
“没有没有……”
大叔摆摆手,急忙走了。
如此一番问下来,却没有一个人见过,没有丝毫线索,人群渐渐散去了。
夜幕降临,灯火通明的别院里,慕容丰望着来回打探消息的人,抿唇问道。
“还没有什么消息吗?”
来人摇摇头“还没有!”
钟白自城门回来后,见搜寻了一天也没能找到容与的下落,内疚又自责。
“公子,我…都是因为我太大意,没有留心。”
“你,你罚我吧!”
他说着,直接跪在慕容丰面前,很是懊悔。
“公子,京都那边传了消息来!”
忽而,一黑衣人凭空而降,跪着将一道密封的信筒呈上。
慕容丰拿了信筒拆开,迅速浏览完后抿了抿唇,眉心微皱。
见他面色微虑,钟情询问道“公子,信上说了什么?”
“母亲病了。”
话落,钟情面上没有什么情绪,看着慕容丰请示道“公子,你看?”
他们都在等慕容丰的命令,毕竟若是继续搜救,不仅需要大量的人力,还需要物力,闹得大了,公子的身份也容易暴露,这般折腾,只为了一个小乞儿,不值得。
慕容丰自然也是思虑到这一点,眉心紧蹙,却迟迟难以下决定。
母亲前日便派人催他回去了,他已然耽搁了几天,如今信上又说病的严重,只怕是不能继续延误了。
“公子,要不还是算了?”
钟情望着他不算好看的面色,小声提议道。
钟白却是瞪了他一眼,焦急道“公子,容姑娘身上还有伤,她在这又无依无靠的,若是连你都不救只怕是……凶多吉少!”
微微思虑一瞬,慕容丰下令道“兵分两路,留一队人马在江都让他们继续搜找人!”
“钟白,钟情你们几人与我速速回京。”
“诺!”
很快,一行人便按命令执行去了,银杏急忙从房间内奔出,一把拽住慕容丰的玄色锦袍下摆,哀求哭泣道“公子,求你带银杏一起走吧!”
“银杏知错了,求你发发善心带银杏一起走吧!银杏不想再继续一个人冷冷清清的待在这别院里……”
慕容丰蹙了蹙眉,见银杏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抿唇不语。
“银杏定会好好服侍公子的,公子若是不要银杏,银杏宁愿一头撞死!”她说着,便真的做状要去寻死,慕容丰将人一把拉住,厉声斥道,“闹够了吗!?你若要跟着,我也不反对,只是别再在我面前弄这些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
他说完,便松开了手,转身大步离去,银杏无力地跌坐在地上,泪流满面,哭的越发伤心。
容与清醒时,眼前漆黑一片,眼睛被一块黑布蒙上,嘴巴也说不了话被封住,微微动了动,发现便连手脚也被人牢牢捆住,竟半分也动弹不得。